夜枭啜了口美酒才继续说道:“比起军方以高科技的武器攻击敌方的城市,以飞弹轰炸敌方的建筑物来威吓敌国政府,同时也杀死不少倒霉无辜的老百姓,至少恶魔只杀特定的对象不会波及到旁人,只不过在世人的眼中军方是战争的英雄,而我们就成为罪该万死的恶徒。”
岳影舞沉默了半晌才鼓起勇气说:“或许你说得没错吧!你们同样是奉命行事,但不管上以何种方式杀人那都是不对的,况且,你能说死在你手中的全都是罪该万死的人吗?”
“别人我是不知道,我是全凭自己高兴,有时候也会顺手帮同僚解决解决一些问题,譬如说---你!”
“我?”岳影舞缠声的问道:“你---你要杀我?”
夜枭的薄唇弯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你忘了猎鹰将你送给我了吗?他知道我会杀了和我亲密的女人,他把你送给我,就是要借我的手来杀了你,你忘记了?”
岳影舞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她试着平静的说道:“你若是这样杀了我,岂不也是滥杀无辜吗?”
夜枭摊摊手:“我可没说过我从不滥杀无辜!”
“你---”岳影舞强忍着恐惧说道:“那你现在想要强暴我之后再取我的性命,这是被允许的吗?你的上级有下达这样的命令吗?你们的组织会允许你这样随意杀人吗?”
夜枭耸耸肩,“只要不闹大,不牵扯到组织,他们是不会出面的,况且,偶尔失控杀人,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也算是职业训练了。”
岳影舞不可思议地叫道:“什么?职业训练?”
“也可解释成消遣解闷,那要看你如何解释。”夜枭笑了笑,“死亡与杀人就像是毒品一样一吸就会上瘾,而且欲摆不能,尤其像我们这种以杀人为业更加难以抗拒,生命对我们而言已经不是那么珍贵的了,因为我们随时可以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可以决定一个人的死法,看是要送他一枪让他死得莫名其妙,或者是先让他痛个三天三夜才断气,全看我们高兴,而组织方面也只要求我们解决掉麻烦的人物,可也没有说要我们如何解决,至于你---像你这样无关紧要的人就算死了,也不会引起多大的震撼,顶多是明天的社会新闻版上又多了一具无名女尸,我甚至能让你的家人认不出你的尸骸,或是连尸体都找不到。”
这人疯了!完全疯了!岳影舞再也隐藏不住她的恐惧,她今天真的要死在这人的手上了吗?
岳影舞惊惶地喊道:“你---你这样胡乱的杀人,难道不怕受到你们组织的惩罚吗?”
“不,不怕!”夜枭嘿嘿狞笑道:“我正等着他们的惩罚!”他突然把酒杯中的酒液泼到岳影舞的脸上,琥珀色的酒液流过白玉般地脸颊,淋湿了她的衣服。
夜枭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近她,咭咭怪笑着:“你说---我们的游戏该怎么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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