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公司？你们－－－”岳影舞不相信地看着他。

“早期只是一家船运公司，相当不起眼的小公司，每年的营业额少得可怜，却能奇迹似的持续支撑下去，不过这也难怪了，有CIA那样的后台老板怎么可能倒闭。”夜枭打开放在壁炉上的酒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岳影舞无法置信地叫道：“你是说－－－你们都是CIA培训出来的职业杀手？”

“没错！”夜枭嘲讽地笑了笑“我们这单位的代号叫海鸥，专门清除垃圾的清道夫！”

“但猎鹰他是东方人，怎么会变成CIA的职业杀手的？”

“我们是在政府的默许下被CIA所吸收的干员。西方脸孔的干员在亚洲地区太引人注目了，直接吸收当地人可避免许多的麻烦，尤其当我们行动的时候，是绝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夜枭解释道。

“为什么需要职业杀手？你们既然是在政府的默许下被CIA吸收的干员，政府会允许你们杀人吗？”岳影舞真的不明白。

“因为－－－政府有时也需要借用我们的专长，CIA有时候会私底下接受外人的委托。”夜枭嘲谑的笑了笑。

岳影舞地呼了一声：“怎么可能？”

夜枭冷漠的说道：“你以为政府要除掉一个人只能遵循法律途径吗？有时候在台面下也需要像我们这类的人来帮他们清除障碍物，他们既然默许CIA吸收我们，的那个人也会请CIA帮挑挑眉清除某些碍眼的家伙。”

“天！”岳影舞真不敢相信他们竟是过着这样的生活，游走于两国政府之间，他们真正效忠的是哪一个政府？他们是由CIA培训出来的杀手，听从上级的指示取人性命，奉命所杀的人，却不一定是罪大恶极该死之人。

像他们这样的人，已经没有任何法律能够约束他们，连基本的是非观念道德标准也都模糊了，如果不是有相当坚定的信念，恐怕日子一久，连人性也被磨蚀了，善恶全凭他们的喜好来做判断，人世间已经没有真正的是非对错。

岳影舞不禁说道：“你们这样滥杀无辜，简直成了杀人机器！”

“是吗？”夜枭笑了笑，“我们这样叫杀人机器？那么那些上战场杀敌的人呢？他们在战场上每天所杀敌人数，比我们一年所杀的人还多，他们不也同样是杀人机器。”

“不一样啊，他们是，是－－－”岳影舞说不下去了，他们同样是听从命令去行事，即使是奉命杀人又有什么不一样？不同的，是军方能够正大光明的去征服他国，去杀人还能风风光光的接受表扬，而他们这群同样由政府所培训出来的杀手却是见不得光。

夜枭冷冷地说道：“是什么？因为他们是大规模的屠杀，是胜利的一方，所以他们的行为可称之为正义？如果波斯湾不是盛产石油的话，你以为联合国会因为伊拉克对科威特的侵略行动而发动波斯湾战争吗？死在那场战争中的又岂止是两方的军人？”

岳影舞无言地沉默了，两国交战向来最可怜的就是老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