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和陆总越来越幸福。”
思诺知道丁荷把更多美好的愿望寄托在她的身上,白景亭的离去对她的打击只怕会让丁荷对感情更加绝望,思诺心疼丁荷,却没有这个时候多说无用的鼓励,只是扣着丁荷的手,给她作为朋友该有的安慰。
思诺没有送丁荷回住处,而是在陆鸿渐的建议下,回了榕城国际中心,原因无他,丁荷回自己住处,思诺势必会跟过去,陆鸿渐不放心她怀孕着还要照顾别人,还不如在自己眼皮底下踏实。
丁荷再怎么伤心难过,也知道自己这样去别人家做电灯泡是不合适的,但是思诺告诉她。
“陆鸿渐明天还要去海城,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刚好你陪我说说话,还有人做饭,芳姐的手艺不差,你想吃什么,就让她做什么,我们只负责长肉就行了。”
丁荷这才安了点心。
到了榕城国际中心的时候,陆老太太已经回去,丁荷被安排在了思诺原本住着的那间卧室,陆鸿渐基本上都在卧室,倒是没有打扰到别人的二人世界。
等到知道思诺怀孕后,丁荷总算是露出来淡淡苍白的笑容,忍不住摸了摸思诺的小腹,有些任性而霸道的说:
“我要做干妈。”
思诺自然同意这个要求,丁荷连续多天没有休息好,眼底都是血丝,思诺等她洗漱完入睡,才出来和陆鸿渐说话,这才知道白景亭病况的大致始末。
“白景亭和小女友被迫分手后,疯狂了一阵子,年少不知分寸,染了艾滋,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这次烧伤引起了感染,基本上是无力挽救,尤其是最后~据说形容恐怖,皮肤严重糜烂,高烧不退,是白景亭自己选择的离开。”
艾滋病具体什么样子思诺不知道,但是思诺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白景亭那么喜欢丁荷而从来不和她有最后一步的进展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白景亭在法国陪她时,一个小感冒就那么严重了,为什么舒桓会立刻赶过去,法国医生那边似乎也基于隐私的考虑保密。
思诺心底里说不出来是遗憾还是难受,为白景亭和丁荷难受,如果不是这样的病,或许白景亭和丁荷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白家人知道吗?”
思诺不知道邵明慧是不是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丁荷头上来,不知道丁荷在法国那些天是怎么过的,只是本能的心疼和担心,原本那颗理智而清醒的心,此刻却变得敏感而柔软,或许女人怀孕后会变得脆弱,陆鸿渐皱眉安慰。
“应该是一直瞒着的,舒桓的爸爸是艾滋病方面的专家,帮他控制了不少,这种情况,只能说很遗憾,你不要跟着伤心,注意胎教。”
思诺点头表示知道,只是叹了口气,叹命运弄人。
下午陆鸿渐被陆老太太的电话叫走,思诺不知道老太太找陆鸿渐说什么会不会生气他们上午没有待见她,但也没有特别的担心,事已至此,她和陆鸿渐不会分开,也不会因为陆老太太的态度而让自己难受。
也在这时,海城财经新闻播放祖建国的百花集团因为各种内忧外患出现了危机,股票大跌,当家人祖建国似乎也涉嫌了一个人命官司,正被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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