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她的这个决定,白景亭的答案是模棱两可的,他的爱似乎不是为了丁荷以身相许的回报,他就那么不远不近的保护着她,似乎爱的无私,无悔。
那天,白景亭的妈妈不明情况的打了思诺一巴掌后,丁荷被赶走,回家休息,思诺也是知道的。
但是她却不知道,那是丁荷和白景亭最后一面,没有任何安慰,没有再见,就再也不见。
丁荷在家休息两天后,回慈铭会所找白景亭,说是被转移到了金陵,等她赶到金陵,又说白景亭被送到法国整容,等她到了法国,四处打听,最后抓住了纪遇才找到了白景亭所在的医院时,白景亭却选择了不告而别的离去,仿佛从来没有爱过她丁荷这个人。
丁荷扣着思诺的肩头,由最初无声的哭泣,到渐渐的哽咽,直至放声大哭。
她的这八年,总觉得是命运欠了她什么,总觉得自己被委屈了,总觉得自己在抗争着,总以为老天爷是不公平的,她郁闷过,发泄过。
可是她从来没有这么遗憾过。
思诺从来也没有见丁荷这么痛哭过,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他肯定是故意的~”
丁荷哭的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思诺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只能用自己的肩头和怀抱给予回应,旁边陆鸿渐的脸色有些严肃和担心,当然担心的是思诺,眉头不由微微的皱起,却又不能阻止。
纪遇旁边脸上也流露出来淡淡的伤感,看着丁荷抱着思诺的背影,无声的叹息。
丁荷终于哭的累了,思诺拿了纸巾给她擦了眼泪鼻涕,才和旁边的纪遇说话。
“我送她回去,不用担心。”
纪遇点点头,丁荷眼睛红肿,转头看向纪遇:
“你已经把我送回来了,不用担心,我死不了。”
对于丁荷有些不够领情的话,纪遇并没有不高兴的反应,他看看丁荷朝陆鸿渐和纪遇点点头。
“我先回去。”
等上了车,丁荷虽然难受也没有忘记向陆鸿渐道歉:
“对不起陆总,占用了你和思诺宝贵的时间。”
陆鸿渐坐在前面开车,思诺和丁荷坐在后面的,陆鸿渐转头道:
“不必客气,都是朋友。”
丁荷知道,陆鸿渐并不是随便和谁做朋友的人,如果不是凑巧她和思诺是朋友,她恐怕这辈子也做不成陆鸿渐的朋友,或许在陆鸿渐的眼底里,她永远都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明星,丁荷不知道是不是给思诺拖了后腿,但是她扣紧了思诺的手,声音沙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