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觉得不妥,今日府中来往的宾客多,琳琅还没过门呢,言行需要检点。
她还没反驳呢,赵琳琅自己慌里慌张地出来了。
她虽然没好意思往前堂凑,但是却一直在后面关注着前面的动静,听说花想容来了,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
自从上次伙同谢四儿算计了花想容,她就有点后怕,担心花想容来找她算后账。
谁知道一连过去了这多时日,花想容那里竟然没有一点动静,令她十分纳闷。今儿谢四儿一来,她就让丫鬟将谢四儿叫到一旁,悄悄地向他讨主意。
谢四儿风流债太多了,压根都不放在心上,尤其是花想容烂醉如泥,将他错认成了宫锦行。
所以得逞之后,丝毫也没有逗留,直接提起裤子跑了。
过后方才觉察随身玉佩遗失,也不知道丢在了哪里,毫不在意。
赵琳琅提心吊胆地问起此事,他“噗嗤”一笑,压低了声音咬耳朵,将花想容痴心妄想的丑态毫不避忌地说给赵琳琅听。叮嘱她只管一口咬定不知道。
赵琳琅终究是心中有愧,满是心虚地迎上来:“表妹?你怎么来了?我们后面说话。”
花想容冷笑:“怎么,这里多敞亮啊,有话不能说么?”
赵琳琅极怕她在今日生事,求助地望了里面的谢四儿一眼,拽着花想容的胳膊往一边走:“这不是想跟你说几句悄悄话么?怎么,生气啦?”
赵夫人觉得花想容今日有点不对劲儿,想问个究竟,被连氏岔开了话题。
孩子们闹别扭,咱大人跟着掺和什么?
她自认为,自家女儿是要比赵琳琅聪明的。
前日她与花想容怒气冲冲地回到将军府,冷静下来,详细询问了那日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跟花想容闹上门去,正如花写意所言,赵琳琅未必肯承认。
毕竟,花想容失了清白,这是一件败坏门风的事情,若是果真一时冲动,叫嚷起来,丢人的还是自己。
经过一日冷静,来的路上劝说花想容,到了赵府之后先沉住气,将事情询问清楚。
假如确定就是赵琳琅坑害了自家女儿,自己再跟赵夫人谈,趁着卢家还在,正好借此要挟赵家给一个说法。
若是满意了,能将自家女儿后半生安排妥当,也就罢了,否则,一定搅和得赵府天翻地覆。所以,她将赵夫人叫到一旁,独留了花想容与赵琳琅说话。
花想容冷声道:“上次与表姐一同吃酒,表姐如何不辞而别?”
赵琳琅早有准备,想好了措辞,按照谢四儿所言,一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