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侯满脸希翼:“你瞧他这究竟是什么病啊?怎么这样严重?”
“原本不应当发作这么厉害的,谁让你们倒霉,遇到了骗子呢。”
富贵侯没反驳:“好端端的,如何就这样了?”
花写意转过脸来:“你确定让我说吗?”
“当然,我们最起码要知道病因啊。”
花写意低头沉吟,有点难色。
富贵侯与大理寺卿两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贵公子这往日里生活是不是不检点?”
富贵侯一愣:“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是不是喜欢去那些花街柳巷勾栏院?或许,还会喜欢男风。”
这下,轮到富贵侯面色不好看了,蓦地沉下脸来:“胡说!”
花写意鼻端哼了哼:“知子莫若父,是不是胡说,侯爷心知肚明。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多亏我来得早,这病一开始全身溃烂,再过几日,不该烂的地界也烂没了,想治都晚了。”
富贵侯当然心知肚明,自家儿子不成器,成日也不规矩,平日里惹下的风流债不知道多少。
这不该烂的地界儿究竟是哪,他也知道。
大理寺卿在一旁听出端倪来了,这分明是说,谢四儿这是染了脏病啊,跟自己没关系。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点幸灾乐祸。
富贵侯不敢争执了,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争吵起来,整个都城岂不全都人尽皆知么?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毛病,日后想要娶亲,只怕都难,谁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他。
他压低了声音,认栽了:“只要堂主能治好他的病,我们就信。”
“治好不难,我鬼医堂就有药,不过这药费么,可能有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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