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说么?三郡主对摄政王的心思谁不知道?好不容易,咱家那主被休了,三郡主肯定是要斩草除根,彻底断了这个祸患。”
花将军吓了一跳:“你想做什么,她好歹也是我女儿。”
“瞧把你吓得,”连氏不悦地哼了哼:“人家三郡主的意思,就是将她送离都城,远远地打发了就行。”
花将军一时间有点为难,闷着没说话。
“怎么,舍不得了?你自己可心知肚明,这几年,要不是我姐在谢家人跟前说好话,咱们能从那鸟不拉屎的里木关回到都城么?谢家一手遮天,咱可不能得罪。”
“我知道!”花将军十分不耐烦:“可咱也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啊,不能做得太绝了。”
连氏斜着眼睛察言观色:“我倒是有个好主意,让她识趣自己主动离开。”
“什么主意?”
“今儿我去我姐那儿,我姐说让我去揽月庵找那儿的庵主来府上瞧瞧那个主儿。”
花将军一口否决:“刚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她就是突然开窍而已。大概就是小的时候伤到头部,里面有淤血,阴差阳错的就好了,非要扯什么鬼神。”
“我这话还没有说完呢,你看你这急脾气,先说不行。过来!”
花将军往跟前凑了凑:“那你说。”
连氏压低了声音,附在花将军耳朵根子底下,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话。
花将军听得连连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就依照你说的办。”
连氏十分得意:“这得罪人的事情我来,你唱白脸我唱黑脸,就不信她还能住得下去。担保不过三天,她自己卷铺盖走人,揉圆捏扁怎么安置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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