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醒摄政王纯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一掌将他心中淤血拍了出来。然后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跟太后打了赌。这开方治病救人都是临时抱佛脚,跟药老现学现卖。”
“你也好大的胆子。”
“为了保命,女儿也是豁出去了。这不,现在每天都在钻研医书,背诵药方,好歹也能滥竽充数。”
这个解释也令花将军深信不疑,觉得合情合理。毕竟,花写意两巴掌打醒宫锦行的传说已经几乎是人尽皆知。
劝慰几句,让花写意不要记恨连氏与王妈,这才走了。
回到主院,连氏刚刚送走赵琳琅,正坐着发呆。
花将军进屋一把扯了腰带,将袍子脱了挂在屏风上,见连氏并不上前伺候,心里有火,忍不住发作起来。
“昨天就叮嘱过你,让你不要轻举妄动,如今可好,让她心里起疑,半晌方才安抚好。”
连氏鼻端哼了哼:“这能怪我吗?谁知道琳琅这个臭丫头竟然偷听我和姐姐说话,一转眼的功夫就跑到府里来强出头?我这话都没有说完呢,紧赶慢赶地回来。还好,琳琅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不是琳琅说什么,最重要的是你的态度,这丫头明白之后,就跟人精似的,你的一言一行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呢。”
当即就将适才花写意与他所说的话,以及自己如何安抚她,一五一十地跟连氏说了。
连氏撇撇嘴:“白吃着我的,喝着我的,每顿饭吃那么多,当姑奶奶似的供着,她也不说我一个好,还跑去你跟前告状,就是白眼狼一个。”
花将军颇有一点无奈:“我都答应你了,过些日子消停之后就想办法将她送走,你就算是演戏也要演得像一点。”
“过些日子,过些日子,这都好几天了,人家摄政王府一点动静都没有,休书也写了,你还指望着人家来将她接回去啊?
该走的不走,想回的回不来,总不能一直这样耗着。夜长梦多,万一有什么风言风语的传她的耳朵里怎么办?”
花将军愁容满面:“咱们总不能翻脸不认人,将她直接赶走啊?我总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借口,好歹也是皇家的儿媳妇,万一回头太后问起来,让我怎么说?”
连氏往花将军跟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今日我去赵家,我姐跟我说,谢家三郡主可发话了。”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