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群人的唯一一匹马,他就冲张林大喊,道:“张大哥快来!”
张林轻身功夫好,几个长跃就上了马,然后扬长而去。
文远伯追不上,只能站在原地又跳又骂。
他突然想起帮凶,凶狠地扭过头,看向李识等人。
却见这群人已经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地也走了。
文远伯:“……你们给我站住!砸了我家的东西就想走?”
一群人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稀稀拉拉地笑了起来。
“切,卖儿子的老东西。”
“东西是你儿子让砸的,跟我们可没有关系。”
“请好吧您内。”
说完也不理他,继续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地走了。
文远伯那个气啊,跟在他们后头,又不敢去撕扯打架,就一边走一边骂。
这足跟到了骠骑府门口,文远侯顿时恍然大悟。
他心道:难怪那小子腰板子突然硬起来了,原来是找到靠山了。
当即他就拍门,声嘶力竭地道:“给我开门!”
他追着人走了一路,又气又恼,声嘶力竭的,俨然是剩最后一口气的样子。
捶了半天门,门终于打开了,张生从里面探出头来:“你谁?瞎了眼是不是,骠骑府的门也敢捶?”
文远伯啐了他一口,道:“骠骑府有什么了不起?二品的官!也敢管我们家的家事?你叫我那混蛋儿子出来见我!”
张生抹了一把脸,怒道:“你敢啐我!你给我等着!”
说着,就把门用力关上了。
文远伯又在门口叫骂了一会儿,引来无数人围观,他也顾不得老脸了。毕竟他今天被儿子当众反抗了,他很生气!
终于,门又打开了。
颜清妤带着一群家丁站在门口。
张生指着文远伯道:“夫人!就是他!他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