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伯:“……”
颜清妤道:“你为什么啐我家的门房?”
文远伯吃惊地道:“你怎么敢恶人先告状?再说了,我啐你们家一个奴才,有什么大不了的?!”
颜清妤道:“门房就是我家的脸面,你啐我家的门房,就是啐我相公冉起的脸。你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文远伯气疯了要,指着她道:“我,我不跟你多说,你把张林那臭小子给我叫出来!”
颜清妤冷笑道:“我问你,你为什么啐我家的门房,你还没答话呢。”
文远伯:“……”
这时候,好不容易去上班的冉先刚刚早退回来了,骑着马路过,看见自家外甥媳妇被一群大男人堵着了,而且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人。
他皱了皱眉,就打马驱散了人群,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文远伯虽然已经是朝廷边缘人物了,可权倾朝野的穆侯还是认识的,他顿时老泪纵横,道:“侯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冉先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吵,然后问颜清妤:“怎么回事?”
颜清妤指着文远伯,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跑来啐我家的门房。”
文远伯简直要原地暴走了,怎么又是这句!
他道:“侯爷,她把我儿子藏起来了,而且肯定是她,挑唆我儿子和我作对!”
冉先看了看周围议论纷纷的人群,摆了摆手,道:“这个待会儿再说。”
文远伯:“???”
冉先严肃地道:“你为什么啐我外甥家的门房?”
文远伯:“……”
张生立刻大声道:“他来砸门,我开门问他是谁,他二话不说就啐了我一口!请侯爷给我做主!”
文远伯呆滞了一下,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冉先挑了挑眉,道:“所以,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啐我外甥家的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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