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姑娘是以前就与箫姑娘认识吗?怎么感情这么好?”
“不应该呀,箫姑娘六年前也就十五六岁,那时箫家兄妹与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交情颇深,从未听过箫姑娘有什么闺中密友。”
“可若非从前就认识,怎么会箫姑娘回来第二天两人就这么熟了?”
“或许是两人投缘呢?”
议论声无数,年巧月乐在其中,更骄傲了。
箫云筝忍着恶心,与她装作亲昵,“挺好的,我这几年在南疆,都不曾戴过什么首饰,巧月妹妹送的,正合我意。”
箫云筝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虚与委蛇的一天。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要吐了,却正中年巧月下怀,她发出清脆的笑声,“箫姑娘喜欢就好。”
王月娇不屑地吐槽了一句:“难道就我一个人觉得她们没那么好吗?明显有一个人巴巴地贴上去啊。”
轻飘飘一句,精准落入年巧月耳中,脸色立马就变了。
坐在箫云筝身旁,她气势十足,当众怼了回去:“对,就你一个人觉得!”
王月娇“切”了一声,懒得与她争,怕失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小小庶女,她还不放在眼里。
年巧月以为她是怕了自己,以一副高高兴兴、胜利者的姿势抬了抬下巴,将在场的人扫了一遍,仿佛在说:看到没,我现在是箫云筝罩着,你们谁敢惹我,就是和箫家过不去。
当然,也没几个人把她放在眼里的,她与箫云筝再好,始终是相府庶出的二小姐,身份天生比她们低了一阶。她小人得志,她们不屑与之较劲。
人到齐后,箫将军领着众人往前厅走。
人一多,便分不得什么男女了,大家都往一个方向去。
年宿宿和李瑶鸢被人潮挤散。
秦冠清特地放慢脚步,等李瑶鸢走到前面时他靠了过去,这一幕正好被王月娇看到。
王月娇的目光一直在秦冠清身上,想伺机去他面前刷存在感,没想到计划没成,反倒给自己添堵。
隔得太远,周围又有各种说话声,她没听清两人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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