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说话、做事都要小心谨慎。

皇子尚且因说错话而被重罚,何况他们身为人臣,身上背负的是整个家族的性命和荣辱。

箫剑霆的心猛地一沉,瞬间没了说笑的兴致。

秦君郁已经打了圆场以至于不让箫将军太尴尬,众人并未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继续谈天说地。

姑娘们与男子们还隔了一个花圃的距离,在另一头的亭子里坐着。

年宿宿自然是与李瑶鸢待在一块,两人寻了个清静的角落躲着。

其他姑娘都想找机会去和坐在中间的石墩上的箫云筝说话,可惜一直没迈出那一步,结果有人抢了先。

年巧月不知去了哪里,匆匆忙忙地朝亭子这边赶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她笑着走到箫云筝旁边,坐下后亲昵地挽上胳膊,“箫姑娘,事情都办妥了。”

她故意说得大声,就是想让她们知道,自己现在与箫云筝交好,地位今非昔比。

箫云筝勾唇一笑,笑不达眼底,“好。”

周围全是惊讶和疑惑的目光,年巧月挺直了腰杆,十分享受被人羡慕的感觉。

“年二姑娘什么时候和箫姑娘走这么近了?”李瑶鸢百思不得其解。

年宿宿撇了撇嘴,“昨天她去清风客栈找过箫姑娘一次,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今天就这样了。”

她咂舌道:“依我看,箫姑娘不冷不热,是年巧月自己贴上去的,想让所有人羡慕她罢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上门拜访,有的人和箫云筝话都没说过,年巧月就有了两人的小秘密,谁会不好奇呢?

年巧月就是个死装的。

李瑶鸢哑然失笑,“你小心点吧。”她立马就明白其中的关联了。

她提醒年宿宿:“我相信箫姑娘不是那样的人,但架不住人心难测。”

年宿宿点点头,她有分寸。

“箫姑娘,我昨天给你看的簪子可还喜欢?如果有中意的款式,我再给你拿些。”年巧月拔高音调,生怕有人听不见。

年宿宿缩在角落里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说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