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我怎么看约翰先生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你帮我问问他看是不是有什么需求,咱们一定得把人技术人员招待好了。”
在聂大海威严的目光下,程翻译闻言额头上的冷汗差点就掉了下来!
他支吾的道:“约……约翰先生是吃不惯我们中国菜,他想吃西餐,就是牛排红酒那些,还说没有这些他不肯好好帮我们干活。”
聂大海眉头皱得更紧,这啥条件呀有肉吃就不错了,谁有牛排红酒给他吃,这老外咋那么难伺候。
但厂里还等着这约翰搞定那批机器搞生产呢,不然完成不了国家给的任务就给人民拖后腿了。
于是他忍着心痛对身边一个中山装道:“谢秘书,你去咱们的生产队问问有没有哪个生产队有病牛……不,找头健康的牛宰了给约翰先生吃。”
谢秘书二十岁出头,也就是之前帮约翰找儿子走在最前面,起过想法的那个中山装。
他是个又精明又抠的主忍不住道:“厂长,这牛肉不好得,杀一头牛约翰先生可能一个月都吃不完,但咱们的牛肉可放不住那么久,那得宰多少头牛。”
聂大海眉头皱得更紧,一头牛都是生产队的宝贝,顶好几个壮劳力呢,还杀好多头这如何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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