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里约翰的怒火已经烧到天灵盖了,看到所谓的翻译又给他点了一桌和他要求毫不相干的饭菜,他差点没忍住把对方踹飞。

而且如果只是给他乱点菜他也忍了,工作上也给他乱翻译才是他最不能忍的。

比如他让工人助手干这个,程翻译却让工人干那个,导致干三四天了,工作却越干越乱。

这样子他和老婆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呀。

约翰现在很后悔,为什么今天看到那个漂亮姑娘只顾着感激对方去了,竟然忘了趁机邀请她做他的翻译。

现在人家走了,他就又落到程翻译的手上,他就是想再邀请那小姑娘也没人听得懂了。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郁闷谁懂呀!

顿时约翰有种人生无望的感觉,这样子下去别说一个月,就是十个月他都回不了家。

此时餐桌上除了约翰跟他旁边的程翻译和之前陆迟虞看到的那三个中山装,还坐着一个年过五十神色威严的男人。

这男人就是汽轮机厂的厂长聂大海,他行伍出身目光自带威严,看到约翰一副暴躁的样子不由皱眉问程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