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进入假定模式,现在既然穿上了贝贝的皮囊,就要使用贝贝的思维。
如果还用我本身的思维,面对这帮拎不清的,肯定要给你两个大逼斗,让他好好的清醒。让他明白,哪怕做了天海市的书记,也不能只手遮天。
但我现在是贝贝,言谈举止必须要符合贝贝的身份,这样才不能打草惊蛇。
而且就在刚刚,我发现蔡光军眼神冷冽的时候,眼睛非常的亮,按照精神场的假定,我应该是穿不上蔡光军的皮囊,所以我不能够打草惊蛇,最好让一切都维持原样。
“谁给你的自信心,觉得我是来找你道歉的?”我故意摆出一副傲娇的小模样:“你能有今天,我也有一份功劳。”
这番话,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进行的言语试探。如果贝贝收钱,蔡光军办事,那么牵扯到其中的好处,两个人肯定会分成的比例。
我进行了一个,极为大胆的猜测,最初蔡光军跟贝贝之间,应该是有一段露水情缘,后来牵扯到利益,贝贝更像是帮着蔡光军权力变现的白手套。
蔡光军的面色阴沉不定,然后往周围看了看,骄傲的好像是一头,正在巡视领地的雄狮。
周围的人自然很有眼力见儿,立刻四散而去,甚至还有人扯走了两个好似呆头鹅般的大洋马。一时间喧嚣的大厅里,只剩下了我跟蔡光军。
蔡光军用放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这才几天不见,你又长本事了!居然敢威胁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弄死!”
权力是最好的兴奋剂,当握住这柄权力之剑后,哪怕是个很胆小的乞丐,也会有蔑视天下的雄心。
现在蔡光军,就好像是一个,刚刚掌握权利之剑的人,他的野心已经开始膨胀,甚至迫不及待的想用这柄剑,去伤害任何他觉得,不顺眼或者有威胁的人。
“你居然觉得我是在威胁你!我把心给了你,把身子给了你,把能给的一切,都给了你,你居然嫌弃我,居然觉得我在威胁你!”
我开始飙演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继续试探说:“如果没有我给你铺的那些路,你能平步青云吗?”
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有的官员说话很有号召力,不说言出法随,至少也能做到令行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