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又走了出来,不知道谁先吹了声流氓哨,周围的人都用不善的目光打量我。
就连刚刚那位老大哥,也低声的安慰:“小兄弟,钱难挣,屎难吃。一次没成功,不算什么挫折,只要你继续努力,我相信这碗软饭,你还是能吃的。”
我笑了笑,也没有解释什么。毕竟想拿的东西,已经拿到了,接下来才是,属于我的猎杀时刻。
离开了夜总会,我让邱文磊随便找个地方休息,我在夜总会旁边的宾馆里,先开了间房。
不管多坚固的堡垒,最快瓦解的方式,就是从内部入手。
贝贝这个突破口非常的好,她这般的笃定,这般的胆大妄为,肯定是受到了某些人的默许,甚至说不定,他们还是一个利益共同体。
把房门反锁后,我确认屋子里没有监控探头,然后才握紧贝贝的发卡,伸手揪了根头发,塞进鼻孔里。
天旋地转的失重,让我进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里,然后又看到了一条色彩稍暗的星光。熟门熟路的跳进星光里,又是一种发自灵魂的失重。
当我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自己就坐在那张大班椅上,伸手摸了摸头发,果然穿上了贝贝的皮囊。
望着对面那张喋喋不休的脸,我烦躁的挥了挥手:“今天先这样,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那人倒是识趣,直接站起了身,告辞而去。
我拿起贝贝的手机,用指纹解锁,然后开始翻找聊天记录,只要她的靠山是蔡光军,那就肯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微信里没有,QQ里也没有,就连电话号码里也没有蔡光军的踪迹。如果我不是看过后世的反腐的专题纪录片,说不定也觉得贝贝跟蔡光军不认识。
但我看过反腐的专题纪录片,知道他们俩不止有一腿,而且还有很多腿。既然这个手机里没有痕迹,那么在别的手机里,一定有线索。
毕竟现在是移动互联网时代,人跟人之间不可能不联系,更不可能不用手机!
我在屋子里摸索着,房门再次被推开,老阿姨走了进来:“找什么呢?外面还有那么多人,怎么让他们都走了?”
“那个谁不是升官了吗!我打算跟他贺喜,顺道也拉一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