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那个女人,易容术之精湛,让人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
若不是夜郎国的人,也必是得了其后裔真传。
果然,她猜对了。
沈玉玦恼了。
“阮清!”
他烦躁扔了针,站了起来,走到床边。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她太聪明,还是恨她太聪明。
这世上为什么要有这么聪明的女人,让人爱不得,杀不得!!!
他掀开收在一旁的纱帐,哗啦一声,从里面拽出一根早已备好的锁链,咔哒一声,锁在了阮清脚踝上。
“现在城门已经关闭,明天,我们就回吴兴。你放心,这次,不管你如何用尽心机,谢迟也永远找不到你!”
他说完,不想再看见她,一个人出去了。
阮清望了一眼外面的天。
还没到日暮的时辰,为什么城门已经关闭了?
她眉梢轻轻一挑。
大迟迟一定已经发觉,合璧宫里的那个阿阮是假的了。
如此,就放心了。
阮清小心地侧躺下,拉过被子,强迫自己睡着。
再强的野兽,也要吃好,睡好,养好伤,才能咬死敌人。
……
第二天,上京城各个城门前,正在严密盘查,捉拿叛党。
一队发丧的队伍,抬着棺材,来到南门前。
守门官兵将送葬队伍的每一个人都仔细看了一遍,并没有上面说要的人,便放行了。
棺材刚要经过城门,又被守城的将领喊住。
他来到棺材前,亲自敲了敲,推了推。
见棺材板的确是钉死的,四下也并没有留气孔,便终于放行了。
如此,丧队一路哭着,将棺材抬到城外荒地,才停下。
沈玉玦悠闲坐在高处抚琴。
入墨上前,三下两下,将钉死的棺材板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