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这事还得请王齐言老爷子帮忙,正好喊他过来吃顿饭,就不用再去他们家特意请一次。
“嗯嗯,你说的对,他是个烤酒的大师傅,正好可以让他帮忙看着。”
张建国只以为张安是因为第一次酿酒,所以才请的王齐言。
因为他们两家之间,其实没有那么亲密的来往,也就是正常的邻里。
晚上吃过饭,张安从空间里把酒甑拿出来清洗,而张建国则出门去请人。
第二天一早,张安起来的时候,张建国已经开始在院子里劈柴。
今天要蒸的大几百斤酒醅,火药烧的非常旺盛,木柴肯定需要不少。
到了九点来钟,黄二爷跟王齐言两位老爷子在家吃过面条,先后来到张安家里。
“舅爷来了,您老帮忙看看,我这醪糟是不是已经发好了。”
张建国还是有些不太把稳,所以让王齐言帮忙再看看,毕竟他经验丰富。
如果还没发酵好的话,就再封回去再发酵一段日子,不然直接蒸就有些浪费。
“不烫手了,已经可以蒸了,这醪糟发酵的可以啊。”
王齐言毕竟是老师傅,没有用张安的方法,而是是直接伸手往木桶里面悬着。
发酵的过程其实就是升温过程,发酵最厉害的时候,这发酵桶里还会烫手。
当酒醅发酵的温度下降了,主发酵期基本结束
现在张安家这发酵桶里,虽然能感觉得一股若有若无的热气,但却没有多少温度。
所以王齐言才断定张安家这些酒醅已经发酵完成,这就是老师傅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
还有些老手更厉害,只用看看酒花,就能知道那酒有多少度,口感怎么样。
“不过张安,我记得伱们家这酒醅才发着没多久,怎么就已经发好了嘞?”
作为一个烤酒十几年的大师傅,王齐言明显感觉得这里面有秘密。
这个秘密就是如何能让白酒的醅料发酵完成并且降低发酵周期。
一般来说,想要发酵快,升高温度就可以,但是那么做就不算是自然发酵,蒸出来的白酒反而不行。
这就是为什么好的白酒产量总是那么少,就是因为发酵周期比较长,太过浪费时间。
<div class="contentadv"> 王齐言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判断,张安家这酒醅肯定不是高温发酵完成的。
所以他觉得里面有其他道道,要是能从张安这里摸到,那他们家酒坊可就大有作为了。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就酒曲的缘故吧,这次用的酒曲是我自己做的。”
张安哪能不知道王齐言的如意算盘,但这玩意儿真的没有捷径。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也只能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
“哦,原来是酒曲啊。”
王齐言活了六十多年,哪能不知道张安不想告诉他,所以也没有接着发问。
毕竟这东西属于人家的秘密,而且是能赚钱的那种,他再打破砂锅问到底就不礼貌了。
而且即便张安说的是真的,这酒醅发酵的这么快真是酒曲的缘故,他也不能直接问人家那酒曲的配方。
毕竟曲是酒之骨,酒曲的配方已经是人家酒方的秘方。
就像是他们家那酒曲,如果有人跟他打听,他一样不会鸟人,所以他自觉的没找尴尬。
旁边的黄二爷知道张安说的只是个由头,因为那方子上的酒曲,他虽然以前烤酒的时候没用上。
但后来也做了一些,发酵速度跟正常的酒曲差不太多,甚至有些延长,所以那酒才会如此之香。
不过他并没有说穿,毕竟张安跟他关系比较近,他可不会向着王齐言。
随后张安的两个爷爷也一起过来,家里这样的事情肯定少不了他们两老。
王齐言来了以后,自觉的开始给火灶生火。
虽然别人请到的时候,说是过来喝茶吹牛,但真要甩手啥也不做,以后肯定就没有人请了。
而且在座的几个老爷子都跟张安家里关系亲密,只有他一个外人。
正好烤酒多年,这生火的技术他早已炉火纯青,这活计干着及其顺手。
毕竟当年给人当学徒的时候,他可是负责烧了几年的火灶。
“嚯,这酒甑做这么大,一看就是林老者动的手,还是香椿木做的,不得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