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等容衡阳不喜自己之后,自己就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母亲,不需要。”容衡阳冷声道。
“你不需要,难到她也不需要吗?”容秦氏一掌就拍在了圆桌之上,“无人侍奉,到时候说我们国公府苛待妾室,本就惹事了,还要让我们国公府面上无光不成?”
这话说得严重了,容衡阳的眸色直接一沉。
他张了张口,正想说些什么之时,疏影一把扯住了他的手。
“好,妾身这就带两位姑娘回去。”
话落,疏影带着容秦氏赏赐的人便回了紫竹斋。
紫竹斋内。
疏影带着她们回去之后便直接安置在了西厢房内。
纸鸢一瞧见是在西厢房顿时就闹起来了。
“疏小娘,我们可是来伺候您的,您住在东厢房,又将我们安置得那么远,怕是不太好吧。”
纸鸢站在疏影的跟前,一副及尽得意的模样,丝毫没有把上次的教训放在心上。
疏影冷眼望着她,嗤笑出声,“你也知道是来伺候我的,怎么?主子的话你都听不了了?要不直接给你送回大夫人那去?”
“疏小娘!您真不知道夫人送我们来是什么意思的吗?”纸鸢走到疏影跟前满目不屑。
她笃定自己是从大夫人院内出来,疏影不敢对自己做些什么。
“是吗?”疏影勾人的眉目一抬,下一瞬一巴掌就甩在了纸鸢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院内。
“你敢打我?”纸鸢难以置信的瞪着疏影。
疏影伸出指尖就扼住了她的下巴,“又不是第一次打了,你说我敢不敢?你即来了我院子,便要守我的规矩,你若想和大夫人告状就便去,不过你可得好好想想,一个受宠的妾室和一个不尊主的侍婢,你说大夫人会责罚谁?”
赤裸裸的威胁一出,纸鸢浑身颤抖了一下。
她确实不敢和大夫人告状,因为大夫人是最重规矩的一人,就算她再不喜疏影,也不会偏帮自己一个侍婢。
“明白了?明白了就在这院子中跪着吧。”
“跪着?”纸鸢的声音都抖了起来。
国公府的侍婢里唯有大夫人院中的最为尊贵,别说是在别处跪了,就是连在大夫人院中也是鲜少跪的。
这也是为什么纸鸢平日里会那么傲气是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