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氏这番话也算恰到好处,让老夫人知道还有不少贵女惦记着容衡阳。
而且疏影做的事确实危险,她不得不慎重考虑。
老夫人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国公府,真要有人危机到大家安危,无论是谁,她都不会手软。
即便是疏影亦是如此。
只要她肯乖乖听话不出家门,一切都好办,今后还是和睦一家人。
倘若她真的非去不可,那国公府也容不下她这座大佛。
“这个事情先看他们如何商量,你也不必再去多嘴。”
“知道了母亲,我再给你捏捏背。”
很明显老夫人态度已经改变,容秦氏就知道,能够在这种大家族熬到最后的人,又岂是泛泛之辈。
紫竹斋,回到屋子容衡阳才松开手。
疏影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腕,看了他一眼。
“公子你把我弄疼了。”
容衡阳连忙抓起她手,看到手腕泛红,心疼吹了吹。
“抱歉,方才是我太激动,伤着你了。”
疏影并没有怪他,抽回手去找药膏,“我说要休书的时候,公子似乎并不吃惊,你是早就想到了。”
容衡阳点头:“上次你说不想连累国公府的时候,我就猜到你的想法,只是没有料到,你真的会说出口。”
说完他失落垂下眼帘,基本清楚疏影是迫不得已,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疏影却笑起来:“公子未免太感伤了,我们分开,但是没说今后就不能见面,我们照常过日子,还是在一起,反而不会因为我身份,连累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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