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所有人都清楚两人感情有多深,怎么可能休了她。
容衡阳呆愣在原地,之前他就感受到过疏影这种情绪,刚才她看自己的眼神,就知晓她会说什么。
容老夫人可没想真的拆散他们,连忙说道:“胡闹,难不成是故意要气我不成,只要你不去边南,什么事都没有,你为何这般固执。”
主要是疏影身为孟家人,这个时候去边南就有些不妥。
再加上一些传言,说她想找证据为孟家翻案。
那孟远东当年可是响当当的太师,又是大忠诚,他的死让许多百姓耿耿于怀,都盼望着有人给他翻案,这个事就在无形中被推动起来。
而疏影只要去了边南,就会在风口浪尖上,哪怕她不是为了寻找证据,可众所周知他们陛下多疑。
疑心这个东西就像猛虎野兽,随时能吞并一个人。
唯有阻止疏影同行,才能打消陛下顾虑,国公府上下才能安心。
疏影鞠了一躬,诚恳说道:“我并不是气祖母,你们对我的好,我铭记于心,血海深仇,阿影不得不报,为了不连累你们,我必须划清界限。”
容衡阳已经听不下去,拉起她手就走。
“有什么话回屋再说。”
“公子,你让我把话说完。”
一向听她话的容衡阳这次没依她,手上甚至还加大了力量,在发泄心中不满。
容老夫人头疼扶额,叹气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她该不会真的要休书。”
容秦氏满不在乎道:“母亲何须担忧,儿媳倒是觉得衡阳休她是好事,一直以来,我都觉得疏影根本配不上衡阳。”
当初要不是为了给容衡阳开个腥,才不会让他收了疏影。
就算她现在贵为县主,也不过是他们国公府当年的粗鄙丫鬟,这点永远都改变不了。
容老夫人不悦瞪她一眼,“怎么,你还想着那白家丫头,他们和皇后斗得你死我活,你也真敢想。”
“母亲哪里话,这京城多的是名门贵女钟情我们衡阳,我早就没想着她,我就是觉得疏影委屈了衡阳,再说了她现在做这种危险的事,真要危机到我们国公府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