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这是歪理!”

“离开了国内的律法约束,您等于是把阿殷放入了丛林。这个时候,给她一把刀、一杆枪,而不是给她一个带刀带枪的随从。

若如此,到时候谁是主、谁是仆,可不是咱们能做主的,吃苦的只有阿殷。”宁祯道。

老夫人听着冒火,忍不住问:“我的每句话,你是不是都要挑刺?现在轮到你当家做主了?”

盛长殷、盛长宽兄妹俩吓一跳,纷纷站起身,噤若寒蝉立在旁边。

他们俩这种态度,老夫人心情稍微舒畅。

至少,她自己的孩子养得很成功。不管是这对兄妹还是盛长荣,都非常孝顺。

“姆妈,您不是没留洋过,没有经验,特意叫了我来问吗?”宁祯依旧不疾不徐,静静笑了笑。

老夫人被噎住。

“我说的,是比较现实的问题,将来可能是阿殷的难题。姆妈您听不进去,是害了孩子。”宁祯道。

她不仅仅不认错,还要给老夫人盖一顶“残害亲生骨肉”的大帽子。

老夫人怒极:“宁祯!”

盛长殷鼓起了勇气,在母亲盛怒的时候,开了口:“大嫂,您别说了。我身上有私房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