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谁能及你能耐?”
语气不善。
宁祯照单全收:“多谢姆妈。我的确是从小比较独立。”
老夫人:“……”
盛长殷在旁边笑。她不多心,知道大嫂说话不是针对她。
宁祯觉得老夫人什么都准备齐全了。房舍、学校,陪护的人,以及那边花钱打通的人脉。
就是没说给盛长殷多少钱。
“……姆妈,阿殷留学的钱,归谁管?”宁祯问。
老夫人:“我派了李富和他女人跟着去。李富管钱,我是很信任他的。”
李富是盛家老宅的某个管事之一,也是老夫人的心腹。
“可异国他乡,佣人难免生出异心。别说现在没了卖身契,哪怕真的有,他也天高皇帝远。
依照我的看法,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放在银行,支票簿放在阿殷身上;另一部分给现钱,也交给阿殷自己保管。”宁祯说。
老夫人脸色微沉:“她还是个孩子。稚子抱金,非常危险。你以为我没考虑?实则你太年轻了。”
盛长殷看老夫人的表情,没敢吱声。
“既然出国留学,就不能把她当‘稚子’。要是连管钱的能力都没有,您能指望她管住李富一家人?”宁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