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窑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梅姨一走,谷雨开口了,“少爷,你要是赶他们三口离开这里,把冯苟也一并赶出去。”
这冯苟就是谷雨心里的结,这人不走,谷雨就会跟做了病一样,怎么都不爽。
“我记下了,我会让他们一起走。”
多日郁郁寡欢的谷雨看着心情又好了点,“那你早点赶人走。”
莫海窑点头答应谷雨:“放心吧,很快他们都会走。”
第二日两人个正准备去窑厂时,莫海陶堵在了他们的家门口。
这人确实和前几日躺在床上的时候不一样了,头发被梳理整齐了,衣服也换上他以往一贯喜欢的鲜亮的锦缎,还是过去那一副很会享受的做派,还没从自己的贵族身份里面走出来呢,还觉得自己是这个府里最最贵的人呢,还是那般的不知天高地厚。
莫海窑倒是要看看他今日堵在他门口是来叫嚣什么的。
莫海窑率先开口,语气里还带着玩味:“呦,这是谁呀,这是我那同病相怜的弟弟吗?不会亲自来我这里求药的吧?谷雨,去给二少爷取药。”
算算日子,自从这药被冯苟掉包以后,这宋氏可就再没来这里要过药了,他们还真以为莫海窑会源源不断地为他们提供解药吗?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简直是做梦,就那么多颗,吃光了就等死吧,吃不好死的更快。
心地善良的谷雨动作稍显迟疑,但是还是去了,因为他心里清楚,家里的药早被冯苟吊包了,没有药给莫海陶了,即使给也是假药,这假药不会吃死人吧,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堂屋,他不敢违背少爷的意思。
莫海陶语气轻佻,目中无人,傲慢地眯着莫海窑说:“你不用这么假惺惺的了,我已经好了,以后再都不依赖你的破药了。”
“噢?真的吗?我那屋子里面可还有两千多瓶的药呢,按照这个药量,够你吃七年不死了。”
莫海陶语气嘲讽:“七年?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我用不上了,我七天便可痊愈。”
莫海窑微笑着说:“看你我一点都不觉得是好了,感觉就是回光返照,死前最后的挣扎。”
莫海窑的态度则是一如往常那般,看着是在笑,实则很冷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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