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是几瓶吗,这是两千多瓶,如今都被人换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知道是谁干的。”
“冯苟干的,现在你能回去睡觉了吧?”
谷雨整张小脸都快要抽吧到一起了,他恨恨地说:“又是他?我得去找他,让他把药还回来。”
莫海窑薅着他的衣服,不然这人就冲出去了,“行了,就是几粒药而已,回去睡觉,明天我们还得去窑厂呢,去晚了,老爷子得骂人。”
谷雨说:“那这事就算了?”
“算了。”
“哼,这个冯苟也不知道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了,屁用没有的一个人,还得每天看他上蹿下跳的演戏。”说完这话,谷雨就气哼哼地跑回了自己房间,头都没有回一下。
接连几天去窑厂,谷雨都跟莫海窑劲劲的生着闷气,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多了,精神也没有以前好了,莫海窑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日他们回来的很晚,平时这个时间已经睡下的梅姨却在莫海窑这里等他回来。
“这么晚不睡,梅姨怎么还不去休息?”
梅姨说:“你还不知道吧,莫海陶能下床行走动了,今天在院子里面走动多次。”
莫海窑笑着说:“我已经知道了,恭喜他病情有所好转。”
梅姨说:“听宋氏的意思这莫海陶很快就能痊愈了,就连多日卧床的老爷为此也精神好了许多,也出来院子里面晒太阳了。”
莫海窑说:“梅姨不用担心,海窑心里有数。”
“你有数就好,别让什么高人把莫海陶的病给治好了,那麻烦肯定还会有。”
“海窑明白。”
“这一家三口是时候离开莫府了,不可养虎为患,也不可纵虎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