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岁落寞地说着。

她对费城靳,早就在日益相处中越发地沉沦而不可自拔。

他呢,似乎有她和没有她都没有什么两样。

费城靳被她死寂般痛苦挣扎的眼神刺痛心脏,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着深深的歉意,“不是你想的那样,岁岁,我跟你说过的,你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选择题。”

时西岁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带着几分痛楚,“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在四叔你这里感觉到你非我不可的决心?”

费城靳嗓音沙哑,“不想逼你,岁岁。”

沉默环绕在周围的空气中。

时西岁很久之后才开口,“你知道吗?四叔,四年前那场车祸,我丧失了部分记忆。”

一瞬间,费城靳怔怔地站在原地,眼底意外地泛起一丝红,“你说真的?”

“真的。”时西岁的声音不大,却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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