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时西岁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从脸颊滑落,滴答滴答滴落在费城靳手上的西装。

“我想你,很想。”

思念就像是毒瘤一样在他心底生根发芽,挠得他心痛难耐。

费城靳的手逐渐收紧,心脏的位置闷闷的地传来阵阵钝痛。

时西岁扬起唇角,可渐渐的弧度越发变得讽刺。

“是吗?”她轻声问。

时西岁缓缓地推开了他,转身满脸泪痕地望着他,歪头轻笑问,“我竟不知吗,四叔你对我用情这么深,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理智和冷静化为一把锋利的匕首触不及防地扎进了费城靳的五脏六腑,费城靳呼吸一滞,抬手要替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却被她握住了手。

时西岁呆呆地看着他完美无瑕的手,想起自己曾经那么疯狂地想要占为己有。

如今她面无表情地甩下。

“既然四叔那么喜欢我,那么舍不得我,为什么我从未见过四叔你争取过我?哪怕一点点,一点点也好。”

“是不是因为没有主动投怀送抱,所以四叔你觉得有没有我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