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她崴到脚不宜开车,我顺便送她过来。”
何桑年牵过时西岁的手,拉着她就让她往椅子上坐。
何老爷子老脸泛着沉色,点头示意时西岁坐下。
何桑年也靠在时西岁一起坐下,整个书房,就只有何怜惜一人站着。
“小岁,你跟爷爷说说,萱萱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少牧他收入不高,家里还有个带病的母亲,跟我们何家比怎么看也没法给萱萱更好的生活,法官怎么就把萱萱的抚养权判给他了?”
“你在律师界不是向来有常胜将军的称号,你一向没输过官司,怎么就偏偏在怜惜的离婚官司上出了意外?”
“程少牧他明后天就要带着萱萱离开牧城,他根本早有预谋有离开,这事你到底有没有在背后参与?”
何老爷子神色沉下,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
时西岁还没开口,坐在一旁的何桑年面带厉色,冷笑,“为什么没有拿到萱萱的抚养权,还不是因为有人虐待萱萱,法院又怎么可能会把孩子判给一个虐待孩子的母亲?”
何怜惜的脸色骤然铁青。
何桑年声音不缓不慢,眉目间黑压压地一片阴沉,“要论倒霉也是她倒霉,要不是因为你,她在律师界常胜将军的称号怎么会被你给打破?”
“萱萱被虐待?”
何老爷子像是听到什么震惊的事情,眸中跳动着两簇怒火瞪着何怜惜。
“都是诬赖!”何怜惜指着时西岁,涨红的脸庞染上几分韫色,“从头到尾就没有所谓的证据证明我虐待过萱萱,是她背地里跟程少牧合谋抢走萱萱的抚养权,萱萱她明明在我面前说过要跟我,要跟爷爷住一起的,爷爷你是知道的啊。”
何老爷子拧着眉头,只等着时西岁的一个答案。
“确实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实萱萱有被虐待的迹象,萱萱也从未说过有人虐待她。”时西岁语气平和地说着。
何怜惜精致的脸庞生起怒意,她拔高了音量道,“你看我就说没有证据,要是真的有我虐待萱萱的证据,法院早就起诉我了,我怎么可能还会相安无事地站在这里。”
“时西岁,分明就是你教唆的程少牧抢夺萱萱的抚养权,这场离婚官司,从你答应爷爷接手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没有打算让我赢,你真是好样的,骗过我,骗过爷爷,骗过所有人。”
“只有你成为了我的代理律师,才能更好地跟程少牧里应外合,你真是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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