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岁猜到他肯定皱着眉头。
“前几天崴到脚,休息了几天。”
手机那头的何桑年此时正在时西岁办公室里,他拧着眉头,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收回,直到听到时西岁毫无温度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何桑年思绪被拉回,嗓音沉冷道,“爷爷找你,想问清楚萱萱的事情。”
“知道了,见面再说吧。”
挂断电话,时西岁绝美的脸庞泛上一丝担忧。
爷爷他一向最喜欢萱萱这外孙女,这下知道自己的女儿没能拿下萱萱的抚养权一定是很不高兴了。
跟何桑年在律所汇合,何桑年目光顺着看向她的脚,“怎么崴到的?”
“不小心。”时西岁回答得有些敷衍。
见她反应冷淡,何桑年蹙着眉头没说话。
何桑年和时西岁刚进大宅便听到楼上传来玻璃摔碎的声音。
看这动静,何老爷子怒火不小。
抬头望了眼楼上,何桑年眸底晦暗不明,望着时西岁的神色慢慢沉下道,“何怜惜那人的性格我清楚,萱萱的事情她一定会把所有事情都扣你头上,你不用有顾忌,事实是什么你就说什么,有我在,她不敢对你怎样。”
时西岁点了点头。
想了想,何桑年又改变主意,“罢了,一会由我来说。”
楼上书房的门没关,何桑年刚要敲门,里面便传来何怜惜哭哭啼啼的声音。
“爷爷,拿不下萱萱的抚养权完全跟我没有关系,是西岁,你不知道,她心里对我有怨气,之前找她打这官司,她那么毫不犹豫地答应,想必早就跟程少牧串通好。”
“你也是知道的,她跟我脾气不对付,倒是跟程少牧有不浅的交情,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找了她做我的委托律师。”
“爷爷。”何桑年站在门外,墨色的冷眸剜了何怜惜一眼。
见有别人,何怜惜挺直胸膛,抹了抹眼角的泪珠。
“你怎么也来了,最近科室不忙?”何老爷子板着脸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