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岁则是上楼收拾行李,不多时,门外站着个身影。
“时律师,我能跟你聊聊吗?”生怕她拒绝,顾淮月补充一句,“是离婚的事。”
“进来吧。”
时西岁头也没抬,边往行李箱里收拾着衣服边说,“刚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关于你丈夫谢广生,他拒不配合跟我见面,不仅如此,他还意避我,现如今,我连他面都见不上,单单调解恐怕是难了,有必要的话,我建议你考虑诉讼离婚。”
“诉讼离婚的意思是上法庭正式打官司那种吗?”顾淮月眼神中流露着不安,
“没错。”
“我想跟你说的也是这个事。”顾淮月呼吸紧促了几分,“我不想上法庭那么麻烦,所以麻烦你能不能尽量帮帮我,最好不要搞上法庭,我不太想这样。”
时西岁不清楚她到底在顾虑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性格就是这般畏畏缩缩,她总觉得她好像隐瞒了什么。
“就算是要帮你,也得让我见着他人才能帮,他像是早就料到我会去找他一样,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如果你走诉讼判决离婚,法院会下达传票,除非有正当理由,否则他必须出庭,但如此一来,你最好是能掌握他婚内家暴的证据,又或者是其他婚内不正当行为,这样即便他拒不离婚,我们的胜诉几率也会比较大。”
时西岁为人处世有自己一套准则,不管顾淮月私下的身份是什么,在公言公,工作上,她是她的委托律师,所以她不会把任何私人恩怨带来工作。
这也是她身为律师的职业道德和操守。
“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时西岁这会也已经收拾好东西,合上行李箱,递给顾淮月一张名片。
“日后关于你离婚官司的事情单独上我律所找我就行,上面有我工作微信,你加一下,方便联系。”
拉着行李箱离开时,何桑年在庭院外抽烟,两人目光不经意一擦而过,又默契般地收回,谁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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