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先生,您先别着急,这个事情对女生来说本身就是寻常事,不用太过紧张,痛经的诱发因素有很多。”
“哪些?”费城靳拧着眉头,几乎医生说什么,他就紧追着问什么。
“四叔。”别墅里头传来时西岁微弱的声音。
费城靳顾不上什么,只能挂断电话又疾步来到时西岁身旁。
“好点了?”
“嗯。”
时西岁有气无力,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她羞耻地看了眼身下,“我把沙发弄脏了,这个很难洗。”
“没事,还需要我做什么?”费城靳只关心她的状态,看着她惨白的小脸,他漆黑一片的眼眸闪动着光泽。
除了问她还需要自己做什么,他感觉自己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也只有在时西岁面前,他做不到一切掌控于指中游刃有余。
就连日后对她的感情也是如此。
愈发没法自控。
......
“我记得你当时就给我煮了杯红糖水然后就走了,还是我叫你你才来的。”
时西岁幽幽说着,语毕还不忘歪头望向费城靳,“你很紧张吗?我大概是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还觉得挺委屈,感觉四叔你太冷漠了,我都痛成那样了,你还对我不管不顾的,你的心就是铁打的。”
费城靳眸色微幽,唇角的弧度微妙地扬起,没有解释也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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