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蜷缩着身子在沙发上不停地发出呜呜声,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很快就好了。”费城靳的嗓音深沉平稳,实际上拿起水杯的手早已禁不住地颤动着。
“好了。”他以加快的速度上前扶起时西岁,拧了拧眉心告诉她小心烫,扶着她把红糖水都喂下。
“这样就能好吗?”
费城靳发紧的目光看着她,时西岁不说话,扭身又把身子弯曲成虾米。
“还需要我做什么?”费城靳又放缓了声音问她。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可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她痛苦,费城靳的心揪成一团,就连呼吸都不畅。
时西岁摇头。
费城靳问她要不吃药,她还是摇头。
“不去医院不吃药,你要这样生熬着吗?”费城靳深邃的眼眸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四叔你让我安静会。”时西岁一开口就忍不住哭泣着。
费城靳想说的顿时又止住,“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他揽过时西岁微微抖动的肩膀,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即起身离开。
花园里,费城靳不停地在来回踱步,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拿着手机,胸口微微起伏。
“她不愿意去医院,还不愿意吃止痛药。”
“她说吃一次止痛药,下个月来的时候就会继续痛,并且更痛,有这依据?”
“现在就躺着,我看......”费城靳捏紧手机,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开口,
“我看她流很多,会不会有事?”
“一个月流多少量是正常,一次呢?精准到多少?”
“她之前没试过痛成这样,是不是身体出了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