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菲洛没能想到的是,还不等舍普琴科再多说两句,反倒是自己另一边坐着的艾玛书记听清了这边的小小动静过后,先一句催促说出了口:
“哈哈,菲洛你就去吧,正巧我也想听听你会怎么回答来着。”
“额……”
如果说舍普琴科的话菲洛还能爱答不理的,艾玛书记这一开口,菲洛可就没有办法装作没听见了。
一来,艾玛书记正是菲洛的直属上司,二来,艾玛书记平日里还真对他菲洛多有照顾,是以不管于公还是于私,菲洛这会也只能硬着点头皮,一边无声地哀叹着,一边举起来了自己的小手。
“人家这都看不见你,你倒是举高点啊。”
而就在菲洛这会正举手着的功夫,另一边存着坏心的舍普琴科又是紧急插进了句话来,再是伸手一托菲洛的手肘,将那颤颤巍巍举起来了的小手倏地抬过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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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
便只听菲洛在被老同志这不讲伍德的偷袭了过后,口中不自禁发出来了的尖声一句,瞬间又吸引过来了整间教室所有同学们的注意力。
“啊!菲洛同学!”
当然,这之中也包括了讲台之上正为难着的俄里翁,这会一瞧菲洛在地下主动的请缨,便选择性地忽视了那身旁嬉笑着的舍普琴科老教授,立刻开口邀请菲洛上到台前来:
“看起来菲洛同学应该对这个问题有所心得,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请菲洛同学上来为我们讲解一下吧。”
再看回那菲洛,这会摆在他眼前的是数十位同学们的齐刷刷注目,传入了耳中的又是台上俄里翁的盛情邀请,气氛都架到了这,再想推脱逃避也已经是不可能,于是便也只能认了命,迈步离席去了讲台后头站定。
“额……”
不过或许是因为先前的一些小插曲打断了思路,这会刚刚站上台脑中一片空白了的菲洛又得先回忆一下自己这次应该回答的问题是什么。
而很快,相关的记忆便涌上了脑海:“为什么那些主流的舆论机器往往会对理论内容避重就轻?从来不会为大众解读那些更加深入的内容?”
就这个问题菲洛当然可以非常简单的解释成西方惯常使用的“娱乐至死”,用这些个皮毛跟面前的学生们做个浅尝辄止的简单解释,但……
这么想着的菲洛又不自禁地抬起了头来看向了教室最后方翘首以待的舍普琴科和艾玛书记……
……但还是换个深入点的角度吧,省的被那个老东西给看扁了:
“其实西方媒体在宣传上往往更喜欢使用大且空的专有名词来解释那些社会现象,给人以一种似乎讲了些什么,却好像又没讲什么的感觉,一方面是因为这些西方媒体在作为巨企喉舌之前,他们同时也是自负盈亏的传媒行业从业者。
所以这样的身份定位就使得媒体们不仅要对他们的金主巨企们负责,去尽力维护他们金主的声誉。
并且为了尽可能的拉高自己节目的收视率,这些媒体也必须考虑到,对于大多数并没有那么丰富专业知识哲学知识的群众而言,比起恶性犯罪事件的报道他们更喜欢看娱乐节目,比起深入的专业探讨他们更喜欢简单通俗的一句话概括。
这两点加总在一起,再加之那些主流媒体的节目时间分秒如金的紧迫,便自然会让这些巨企的喉舌们在真的必须要去探讨一些专业问题时,在选择‘砖家叫兽’的时候发挥一些‘主观能动性’,去有选择的邀请一些首先绝对不会谈及主要矛盾的‘歪屁股’,再是要求他们在解释问题时多将一些简单易懂的,少讲一些复杂深入的。如果能多讲点笑话活跃一下气氛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