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溪白见到秦尚,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知道秦尚话少也看不惯他,宫溪白甚至连招呼都没打就从秦尚的身旁走过了。

宫溪白一出福宁殿,没走几步就碰见了司徒邺。

“哟!司徒大将军。”宫溪白满脸笑意的打了个招呼。

司徒邺客气的回了礼:“原来是安平王。”

“将军可是来问前朝太子是否招供?”

宫溪白此话一出,司徒邺显然有些意外,“什么意思?”

宫溪白故作意外的“啊”了一声,一副说错话的模样,有些为难道:“我以为将军是知道了贵公子还活着的消息特来审问呢。”

司徒邺陡然一颤,睁大了双眼问:“沈星言说忠儿还活着?”

“是这么说来着……哎呦,就是不知道慎刑司审出什么了没有。”

司徒邺闻言,立刻丢下宫溪白,急急忙忙的往慎刑司赶去。

宫溪白目的达到,嫣然一笑,便悠哉的离开了。

秦尚在福宁殿外等了半柱香,赵全才出来请他进去。

福宁殿内燃着安神香,祁英披着一件松散的袍子,坐在案前,眼下乌黑,眼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憔悴的像是几日没睡。

秦尚知道君臣有别,恭敬的行了礼。

祁英扫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好,衣角还沾着一点血迹,便猜到对方去了哪里。

“去过慎刑司了?”他的声音干哑,带着几分刚睡醒的倦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