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会这样,她怎么说也是受伤了,没看到那鲜红的血滴么,怎么就不用找大夫了,萧时善这会儿显然是想起二嫂蒋琼的那番话,人家夫君巴巴地给请大夫,到她这里就成不用了,她是铁打的呀!
萧时善翘着那只包扎好的食指,低头看了看绣棚,上头晕开两小团深色血迹,这香囊算是毁了,好在也是刚开始做,没费多少时间。
伤了只手指,洗澡的时候很不方便,萧时善几乎是举着胳膊洗完的,好不容易放下来歇一会儿,对着那只没洗到的手感觉极难忍受,哪里都洗了,就差一只手也太难受了,她用湿帕子绕着指尖擦了一遍,凑合着洗完了澡。
平时洗澡就费时间,这次更慢,等她弄干头发出来的时候,李澈都已经睡下了,他也是有先见之明,知道她沐浴慢,先起身去净房沐浴,不用干等着她。
微云疏雨退出了内室,只留了角落里的落地灯,室内的光线昏黄,萧时善解了纱衣,将帐子轻轻放下,而后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她躺在床上,一时没有睡意,抬起左手瞅了瞅,洁白的细布在指腹上缠了两圈,服帖又细致。
侧头看了看李澈,萧时善枕着软枕闭上了眼睛。
不知是伤药功效太好,还是那点伤果然不值一提,次日上药的时候,萧时善指尖上的针眼就已经寻不到了,但去见云榕等人时,她的手指依然仔细地包扎了一番。
“三嫂,你的手受伤了吗?”云桐注意到萧时善手上包扎的细布,惊讶地问了出来。
此言一出,引得其他几个姑娘纷纷看了过来,萧时善抬了一下手,“昨日做针线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手,不是很严重,过段时间就好了,只是这两天不能沾水,不能和你们一起包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