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猜没猜到宴今昔会参与其中不清楚,玄凌是属实没想到。
当他们遭遇两方人马合围时,戴着鬼面的宴今昔从天而降,跟切菜一样,凡是她走过的地方,就没留下一个活口。
本是一场艰难的拉锯战,宴今昔一人就掌控了战局,以己方轻伤无死亡的战绩,结束了战斗。
玄凌哪里敢接,赶忙把令牌抛了回去:“此令是殿下赠与阁下的,阁下或是公子有需要,可持令牌号令我等。”
这么大方?
怕是不止这个意思吧。
宴今昔挑眉,意味深长道:“不怕我利用这令牌做些什么?”
玄凌很稳得住,诚恳道:“殿下说,这令牌是见证。”
至于见证什么,也就只有宴今昔、谢尘缘、太子和玄凌四个人知道了。
扫尾的工作宴今昔不参与,她来就是为了保护友方人手。
事情结束,当然得回去。
至于来截杀的两批人具体是谁派来的,自有太子去查验。
宴今昔先回了城南的小院儿,在里面洗完澡换了身衣服,确定没有一丝血腥味,提着早前买好的药材,回了观月园。
谢尘缘不知她去当了回外援,说道:“是药材难买吗?今日你出去的时间久了些。”
“没,只是中途抽了点时间,去杀人了。”
“杀人?”
谢尘缘脸色一变,当即联想到‘神医’一事,“可有受伤?”
见他双手蠢蠢欲动,想要扒拉她检查一下,可考虑到男女授受不亲,愣是只能以视线巡视。
只是那双眼睛扫到不该瞄的地方,又像被烫着一样,赶忙挪开。
宴今昔忍不住笑:“没受伤,我这么厉害,谁人伤得到我?”
谢尘缘满是严肃:“我不是不信你的实力,你很强,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有句话叫乱拳打死老师傅,刀光剑影中,谁也不能保证不会发生意外!”
“我还以为你会怪我没知会你一声,就私自行动呢。”
“不是怪。”
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