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吸引视线,假装护送‘神医’入京的那一队人,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
宴今昔没置喙他的安排,只问了句:“可否借我一块能代表你的令牌或玉佩?”
太子想到了什么,又觉得不太可能。
只点了头道:“阁下可让玄凌替你取来。”
外面的御医终究还是没能起到用处,反倒是被扰了睡意的‘太子’给呵斥了,说御医无用,两年不仅没让他见好,反倒愈发严重。
没比指着鼻子说他们有心谋害好到哪里去。
本就冲着这个来的,不管是御医还杨嬷嬷都心虚,只好告罪离开。
宴今昔出去,将令牌之事提了一句,玄凌回头找太子确认要给哪种令牌,得到回应后到床头拧开一个机关,取了一块太子曾命人特制的令牌。
表面上看,挺普通的,顶多上头镶嵌了一块打磨圆润的鸡血石,被繁复的花纹围绕,似是被簇拥着一般。
“这块令牌可能代表太子本身?”
“能,太子麾下,尽数识得此令。”
“取针依旧交给你,我先走了。”
宴今昔回了暗道,也没管太子是重新回去床上躺着,还是在暗道中静候时间。
冲他点头示意一下,便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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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廿三,郊外隐秘林中爆发了一场厮杀。
横尸近百人,处处都是飞溅的血液,骇人至极。
这日刚过未时,定国公府大门前,来了一位自称乃是再世华佗的神医。
门房恭敬将人请进去,不多时,一辆马车快速前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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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归还给太子。”
宴今昔将令牌一抛,丢进了不忍兄弟们死,于是前来相助的玄凌怀中。
虽然大家伙儿各个装扮一样,把自己笼罩得严严实实,她只要见过一次,就不可能认不出来。
玄凌还有点茫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