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姣静了一会儿,方伸出手,缓缓将蜜水拿起,浅浅品尝一口。
这蜜水,甜而不腻,带着浓厚的醇香,不是极为相似,而是一模一样。
那蜜饯,已经不用尝了。
她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恰萧晟进门,她便抬头,起身相迎。
萧晟抱拳,“主上,幸不辱命,北军攻入山中的前锋部队所有人,尸体都已经清点完毕,确认尽数歼灭,尸体也都抛至山下,北军应当看到了,但还尚未有什么动静。”
南宫姣扶了一把他的胳膊,请他免礼。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
萧晟抬眸,缓缓直身。
看了她半晌,轻叹一口气。
道:“主上,今日这些残兵败将,您本不用出手的。”
南宫姣静静看着他,勾唇,不答反问:“萧晟,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说这句话的呢?”
“若是下属,便是僭越。”
萧晟看着她,既心疼又无奈。
自幼时遇见她,与她一同习武,争斗之间亦敌亦友,如此经年,可以说,这世上他应是最了解她的人之一。
重情,重诺,更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