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还有阿尔弗在催眠,眼睛已经不受控制地合上,很难睁开。
说起来,这里好像不是我的卧室来着。
睁,我睁——
我没能耐地栽在阿尔弗雷德怀里。
“走廊和屋子温差很大,您这样出去折腾肯定会发烧的,”他轻声哄骗,“不介意的话,先在我这儿小憩一会儿吧?”
“等您休息一会儿之后再回去,我叫您。”
这一切怕不都是他的阴谋。
我举起手,用尽最后的力气,比了个就5分钟的手势,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怀里的大小姐毫不设防地睡了过去。
阿尔弗雷德觉着好笑,但又怕声音把人吵醒,轻吸了口气,将笑意忍了下去。
他放轻动作,一手揽着肩膀,另一只胳膊穿插阿德琳的腿窝下,将她抱了起来,迈步朝床那边走去。
刚迈步,阿尔弗雷德好像听见怀里的人嘟囔了声什么。
听力极佳的管家愣了一下,还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随即,他垂下头,凑近了听。
小小一声‘汪’格外清晰。
和睡眠之神贴贴的阿德琳,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放松下来都脱口而出了什么。
但阿尔弗雷德将那声‘呜...汪’听得很真切。
他甚至听见了两声。
低头瞧去,完全不设防的大小姐还在用脑袋拱他的胸口,哼哼唧唧地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
堂堂贵族家的大小姐,怎么能对着他发出那种声音。
阿尔弗雷德有些无奈,走到床边,弯腰轻轻地把阿德琳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