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轻拍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摸了摸我的脑袋,往他的怀里按,轻声安慰:“没事就好。”

下面垫着的衣服很软,除了栽倒得突然了点以外,其实真的不疼。

就是丢脸。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没忍住打了个哈欠,试图对刚刚这段教科书级别的安慰进行输入学习。

学到了。

原来这就是安慰的正确打开方式吗!怪不得大家都喜欢被关怀!

管家扶得很稳,我完全不用自己分神站着,他拍背和摸头的动作也十分催眠,轻声细语也...

困意袭来,我逐渐忘记一切。

“阿德琳小姐?”

“...嗯...”

“有关布鲁斯少爷,我们可以先不告诉他,您觉得呢?”

他在说什么,我的脑子已经反应不过来,压根追不上了:“嗯...?”

后面疑问的语调慢了半拍,不太显眼。

“好,既然您没有异议,那么我们的关系就确定了。”

“嗯?”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追上来了一点。

然后阿尔弗雷德的手很会找时机的动了起来,又开始给我按头皮,笑眯眯地阻断了我的发言。

你知道的,我脑子不好使。

而且我好困。

从昨晚被布鲁斯拽走逃学开始,一路经历了听他讲世界奇妙故事,在医院手术室外等待,和猫头鹰法庭联络,去学校处理那个魔术师,再到原本只是来他家送信,先后又忙活到这个时候。

晚上也都不消停,我的精力真的被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