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禾抹了一把汗,收了剑,抢先说道:“指挥我跟你去。”
路上傅宴存同陆子禾简单说了曲天纵的意思,又将自己的想法同陆子禾道:“我先得看看牌匾的模样,因而要假借监卫司的名头去要出铺子和接手的人。”
陆子禾应下,忽然又转头问傅宴存说道:“若此事查不出来会如何呢?”
“那自然是工部自己咽下了。”傅宴存看着他,“这倒也怪不得旁人,这总归还是他们的分内之事。”
二人说话间便也到了工部,门口的人一见了陆子禾二话没说就放了他们进去。
工部司侍郎见了二人连忙赶了过来,见了傅宴存脱口便叫了一声傅指挥,意识到不对又连忙改口叫了陆指挥,好在二人也并不在意,听清来意后他道:“不过牌匾不在这里,你们要看得去储仓瞧瞧。”
傅宴存点头示意,废弃的牌匾当然不会在工部放着,他来工部倒也不是为了这个,他问,“侍郎可否告知承托牌匾制作的铺子?”
工部司侍郎欣然应允,忙让人去找文书和凭证来。
在等候的间隙,工部司侍郎又忍不住问道:“陆指挥,陛下的意思…是还要继续追查吗?”
昨夜战战兢兢了一晚上,被陛下劈头盖脸地骂了一段,又发落了一批官员,还以为此事这样便罢了,没成想今日又来了两个监卫司的人调查此事,他作为主理工部庶务的人,之人是要仔细留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