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修建和王府本意是为了让二人能在此居住,除此之外,更为彰显国力,表示宽厚仁爱之意。如此重要的一座府邸,自去年年初就开始修建,一屋一殿乃至一草一木不可谓是不尽兴,极尽奢华之事。
工部的官员处处用心,更是时刻监管着,怎么会在牌匾上出了岔子呢?又恰好在今日砸下来。
曲天纵沉吟不语,昨日事发之后便听闻陛下在寝殿发了怒,责罚了好几位工部的官员,等到夜深时分才将曲天纵叫进了宫。
如今发生了这起子事,短期内和王府必得再翻修一遍。婚期已定怕是会赶不上日程,这是其一,其二便是这件事影响的鄢朝的动向,若他们借题发挥,趁机取消了婚约便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陛下的意思便就是让你先查清此事,旁的事先搁置着。”
闻言傅宴存目光闪烁,他垂眸思索了良久,这样看来陛下和曲天纵都认为此事是人为,可谁会这样做呢?
“池楼知道吗?”
曲天纵挑眉看了傅宴存一眼,盯着他垂下的眼睛看,虽然莫名提起池楼的名字让他有些不快,不过他依旧答道:“他如今是掌司,昨夜议事自然也在场。”
傅宴存应下后再没说话,只说自己会尽力而为,说罢便向曲天纵告辞。
出了曲府后傅宴存并未急着去和王府一探究竟,而是信步往陆子禾府上走去。
到了陆府正巧看见陆子禾同聂舒在比试,傅宴存坐在一旁等他们比完了才慢慢开口道:“谁跟我去工部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