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言、悟空和敖烈在,唐三藏也找不出自己要担心的理由,所以也不是很在意,他摇头道:“除非悟空你保证不作弊,不然每次都是为师输,你让我情何以堪?”
孙悟空狡辩道:“是安哥儿和小白作弊在先的。”
安言一听,顿时大怒:“开玩笑?我是实力派好吧,需要开挂?”
敖烈也不承认,冷眼看向孙悟空和唐三藏两人,“菜就菜,菜就多练自己开挂还污蔑别人?我羞于为伍!”
师徒两人一致对外。
孙悟空也是勃然大怒,看向师父激道:“师父,别人都站到我们头顶上拉屎拉尿了,这你能忍?反正我忍不了。”
唐三藏闻言咬牙,想着就玩最后一晚,“好!今晚就让我们师徒齐心协力,找回丢失的面子。”
“来吧!”
“发牌!”
一副扑克牌被安言拿了出来,拍在桌面上,师徒对师徒,今晚注定有一场大战。
另一边。
没有拿到袈裟的金池长老,将方丈等人召集了起来。
摇曳的烛火下,映得金池长老那满是皱纹的老脸多了几分阴沉与恐怖,不甘心道:“你们给我想个法子,看看怎么样才能把那宝贝袈裟弄到手。”
“想我挣了几百件袈裟,却比不上那唐僧一件。”
有小和尚奉承道:“那唐僧如何与师祖你比?他不过是一个背井离乡的行脚僧,居无定所,风餐露宿。”
“要是能够让我得到那一件宝贝袈裟,我情愿去当行脚僧。”金池长老满眼渴望道,“没见过还好,见过此等宝贝,让我如何甘心?”
“如果能够得到这件宝贝袈裟,也不枉我来阳世间为僧一场,纵然是死也死得瞑目。”
这金池长老倒是想得挺美,还想死得瞑目,如果真的得罪了安言和孙悟空,那他最好祈求地府里地藏菩萨保他一命。
而众僧闻言,皆是陷入沉思,苦思对策。
忽然,一小和尚站了出来道:“师祖,我有一计。”
看着站出来的小和尚,金池长老认得,名叫广智,他喜道:“速速说来。”
广智露出一丝狠色道:“那唐僧四人一路奔波,想来也是疲倦至极,肯定已经入睡。我们可以像往日里一样,找几个武僧拿了刀枪,将他们四人杀了埋后院菜园里。”
“这样一来,不单止袈裟是我们的,连那道人的金银珠宝也是我们的,一箭双雕。”
金池长老一拍脑袋,欢喜道:“是我糊涂,是我糊涂,差点忘记这观音禅院是如何发展壮大的了。”
“不妥,不妥。”
就在金池长老准备叫广智去准备时,又跳出一小和尚,金池长老认得,是广谋,广智的师弟。
他那光秃秃的眉头一皱,“有何不妥?”
广谋眼里闪过阴险狡诈之色,补充道:“师兄法子虽不错,但却忽略了一点。”
“那三个白脸的易杀,可那个毛脸雷公看起来却不好对付。万一失手,岂不是我们观音禅院引来祸患?”
众僧一听,也觉得有道理,那毛脸雷公一看就是猴子成精,是个妖怪,天知道有什么本领。
而他们除开师祖,可都是凡夫俗子。
金池长老也是觉得有道理,问道:“既然你站了出来,肯定有法子,莫要卖关子,速速说来。”
广谋狠毒一笑,“我们可以舍了那僧房,放火一烧,定叫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无处可逃。”
“即便没烧死,我们也可以说是走火了,将我们摘得一干二净。”
广谋本以为会得到夸奖,却是被师祖劈头盖脸一巴掌,“混账东西,你是想把我的宝贝袈裟也一把火烧了吗?”
“退下去。”
金池长老怒斥。
本想出一番风头的广谋,被吓得缩回人群里去。
广智露出一丝讥讽,自以为聪明的蠢材,真的是白瞎了广谋这个法号。
思来想去,金池长老还是让广智带人去。
得了命令的广智,兴冲冲带人而去。
来到安言四人居住的僧房,广智在院门口探头往里看去,只见僧房灯火通明,不时传出嘈杂声。
“哈哈,悟空,三藏,你们师徒又输了。”
“都怪悟空,我觉得应该换人,我和安言一队,师师联手。”
“自己菜还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