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听着的女工纷纷表示震惊,“这温鸢真就这么狐媚啊?”
“嗯,那可不,说不定前世就是狐狸精转世呢!”
“别别别,咱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
另一个女工害怕的捂住嘴,而后凑过去小声道,“我家那口子说了,建国以后可不许动物成精的,这话在车间说说也就算了,可不能传出去了。”
潘晓燕一脸嫌弃,“我呸——
这有啥可怕的?我们实话实说还有错啦?
那就是一个骚狐狸嘛!不然咋抢了芷晴看好的夫婿?
再说了,要不是那黑了心肝的狐媚子撺掇,咱宋工会辞职不干嘛?”
听潘晓燕描述的这么生动形象,几个女工都开始深信不疑。
温鸢她们也是见过的,确实长了一张好皮囊,别说男人了,就连她们女人见了都嫉妒,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整个厂子里的女同志多的数不胜数,这一传十十传百,温鸢流产的事就这么不胫而走了。
一栋楼里几个好奇的纷纷跑来问花小麦。
“小麦,景年他媳妇儿真流产了?真的到乡下养身子去了?”
花小麦蹙了蹙眉,虽然确实也挺久没见温鸢那姑娘了,但也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