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林家的厂子开始流传出各种谣言。
自从宋景年走了之后,这谣言一个比一个荒唐。
“咦,晓燕,宋工家不就是你家隔壁吗?他媳妇儿真在家?”
“嗯,是啊,已经快一个月没见着那贱人了。”
“啊?这么久啊。我听隔壁那边说,宋工是把他媳妇儿狠狠打了一顿,现在重伤起不来床,前段时间送到他乡下老家养病去了。”
潘晓燕嘚瑟一笑,“这个百分百不可能。”
她就算再不想承认,但宋景年对温鸢这个媳妇儿是真的好,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咋可能会动手打温鸢?
是温鸢打宋景年那倒还说得过去。
“那不是被打的起不来床又会是什么?”
潘晓燕神秘一笑,恶毒道:“那肯定就是流产了呗。”
在她老家,女人小月后都会被送到老家那边让老人照顾。
温鸢这贱人平时就是造孽太多,流产了吧,该!
“啊?流产了?这不能够吧?我看宋工疼他媳妇儿那劲儿,咋可能让她流产啊?”
潘晓燕轻呵一声,恶毒道:“这有啥不可能的,你瞧瞧温鸢那张狐媚子的脸,她要施展起媚术来宋工能抵的住?要么说那贱人贱呢,不知道肚子里塞了一个,非要可劲儿勾引,这下好了吧?把自己个儿的娃造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