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嚭见机,谗言于吴王道:“同声相和,同气相求,大王行仁爱事,仁者宜留,不仁者宜去,子胥离席,是自觉惭愧吧。”
而伯嚭不知道因为自己受越国的贿赂,以自己的贪佞为吴国的灭亡伏下了祸根。
勾践来到三律渡口,不禁仰天而叹:“嗟乎!孤之遭难,谁想到还能生渡此津呵!”
勾践得回越国后,以文种治国政,以范蠡治军旅,他自己则“苦身焦恩,置胆于坐,坐卧即仰胆,饮食亦尝胆。”
又推行“舍其愆令,轻其征赋”“裕其众庶”的政策,使得“其民殷众,以多甲兵”。
勾践还优礼下士,招揽各地人才,经过“十年生聚”,越国实力大增。
而夫差被伯额投主所好,重建姑苏台,聚集歌童舞女,以尽人间之欢,夫差纳之,文种知此事,献良木百亩于夫差而内耗民力,夫差得到良木后,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民怨四起。
范蠡向勾践献计,将西施、郑旦两位美女通过伯嚭进献吴王,使他荒于国事。
后夫差不顾伍子胥的阻拦,答应借粮,越国谷粮丰收,文种选精粟,蒸熟了还给吴王,夫差见其谷种粗大,下令将粟种分发给国民种植,结果当然是颗粒无收。
次年吴国大闹饥荒,伯嚭贪名远播之处,孔子弟子,子贡评断:“吴太宰伯嚭用事,顺君之过以安其私,是残国之治也!”
伯嚭的贪名到了如此沸扬的地步,现在孙武和王政被自己赶走了,只要尽早除去伍子胥,他伯嚭才能高枕无忧。
伍子胥曾多次劝谏吴王夫差杀勾践,夫差不听。
“大王,夏有妹喜,晋有骊姬之乱,现吴有西施必乱也!”伍子胥规劝道。
“笑话,孤,其是夏桀暴君,晋献之昏君乎?小小施夷光西施原名敢乎?”夫差自负道。
“大王,国家灭亡,什么多有可能,可以亡于女人之手,也可亡于外敌之手,更可亡于梦中,不提昏暴之君乎?”
“如果有人说,灭亡跟女人、外敌、昏暴之君无关的话,此人一定是无知低贱之人。如大王不忍杀西施,就将她嫁于平民,让她一生无忧。”
“汝可会自己妻妾送于他人?”
“如,可以拯救苍生,我会!这是西施之爱范蠡所说!”
“什么?范蠡?一派胡言!”夫差顿时气笑了。
“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谋复国,范蠡舍爱,救越民,西施忍辱负重,以身救国,乱吴宫,以霸越也!”伍子胥对着夫差说道。
“退下!孤,不想见你!”
“大王!”
而西施更加有手段,因为西施是带着恨意亡吴而来,而郑旦就十分享受着夫差的宠爱,西施开始慢慢向越国传送消息。
西施听了耳根,很快就写信给了范蠡,后听闻吴王大胜,不由心中一紧,而范蠡先让西施除掉了伍子胥。
夫差急于进图中原,率大军攻齐,伍子胥再度劝谏夫差暂不攻齐而先灭越,遭拒。
原来夫差自从胜越之后,以为从此可无后顾之忧,便一心想到中原去和齐晋一比高下,派大夫徐承率水师从海上攻齐,不能得利,现在受到受鲁国鼓动,发“九郡之兵”,与鲁军联合,大举攻齐。
伍子胥一听立马规劝道:“越王勾践不忘吴仇,正轻其征赋、养其甲兵,时时寻找着可乘之机卷土重来。此人不死,必为吴国祸害,现在吴国有越国,正如一个人有心腹疾病一样,而齐国的威胁,却只是疥癣微疾而已;如果大王不先对付越国,而去打齐国之错误?”
不过在太宰伯嚭和西施的花言巧语之下,夫差越来越讨厌伍子胥,而吴王北攻打齐国,勾践率领军队帮助吴王,又用重金奉献太宰伯嚭,请他力阻伍子胥之谏,怂恿夫差赶快伐齐,以利于越国积蓄力量报吴雪耻。
此时吴王夫差已是对伯嚭言听计从,而对伍子胥早生厌恶之心,所以当吴王出师之际,伯嚭向夫差奏请:由伍子胥出使齐国约战。好借刀杀人。不过齐国并没有上当。
待夫差在艾陵大破齐师,打了胜仗回都后,西施在裙边缀满了小巧的铃铛,穿上木屐,每当她的木屐在地板上跺步时,脚下就会发出有节奏的“叮叮塔塔”的回声,裙边的小铃铛也会跟着响起“叮叮铛铛”的清脆悦耳声音,加上她的美貌和优美的舞姿,迷倒了吴王夫差,借机挟吴国其他忠臣巨石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