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什么催,就你那点活,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小心你这身子骨散架。”
“那就速战速决,别的都省略吧,站着吧,好使劲。”
天为被,地为床。
书记半夜耍流氓。
说他老,他还狂。
只听文萃直叫娘。
卓飞趴在路旁小沟的草丛里,初秋的蚊子最凶暴,他正被蚊子叮得浑身疼痒不止。
卓飞不停地挥着手驱赶着蚊子,却又怕弄出声响来露出动静,他越想越觉得卓云山罪大恶极。
他抬头看看卓云山的方位,然后对准角度使劲地将手里的石头向他扔去。
由于天黑看不清,也没个准头,石头只砸到卓云山的一条腿。
冷不丁地被一块石头砸到腿上,卓云山顿时吓得一哆嗦。
“有人!”
卓云山突然惊慌地叫道,然后他就慌忙地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跑。
没跑几步感觉哪里不对劲,又折身回来向南边跑去。
何文萃更没来得及收拾,就慌忙地躲进院子关上院门。
同时慌张的还有卓飞,他不知道那块石头会把卓云山打的怎样?
他趴在草丛里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抬头看,只听到脚步声先是往西跑去,没跑几步又回来往南跑。
他顿了一下才明白,卓云山也挺会耍聪明的。
他听着脚步声跑远才抬头看看,何文萃早已锁上门躲回屋里去了。
在一切安静之后,卓飞才走出来四处看看。
在他转身往家里走的时候,何文萃正趴在门缝上往外瞅着。虽然她看不清楚是谁,却记住了他走路的身形。
卓飞走在回家的路上不停地在想,卓云武虽然跋扈,但那都是明面上的。相比卓云武,他哥卓云山才更阴险。
卓云山一路惊慌小跑地回到家门口蹲在地上休息,然后摸摸腿,顺便看看有没有人跟着。
卓云山的腿被砸得乌青黑肿,虽然没有流血,却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