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北那有心思吃饭,可走吧,又实在是不放心,这要是他前脚走,后脚倆村就打起来,那麻烦就大了。
王贵田又喊道:“你去把我侄女叫来,让她做,她做的好吃。”
梁友峰突然神秘兮兮的凑到苏榆北耳边道:“王贵田的侄女就是上河村一枝花,你不但有眼福,还有口福。”
苏榆北想都没想就骂道:“去你大爷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说到这苏榆北又道:“你派几个人,去下河村的村口给我守着,不许他们往这边来。”
梁友峰笑笑,立刻跑了出去。
苏榆北跟梁友峰的关系县里也都知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看到他们这样,王文庆也没表示有什么可惊讶的。
但此时王文庆也是犯愁,以前最担心的是春耕的时候,可现在因为这些牛的事,以后得整天担惊受怕啊,这日子还怎么过?
等王贵田坐下,苏榆北道:“你说的寡妇草周围多吗?”
王贵田想了下道:“你说多吧,也多,说不多吧,也不多,这玩意看天,雨水多,这草是漫山遍野都是,牛羊、鸡鸭还都愿意吃这玩意。
要是雨水少吧,这玩意就少,今年这雨就不多,所以这草也就不多。”
苏榆北一听这草不多,是更犯愁了,就算他明令禁止两个村不许去对方周围割寡妇草,大家表面上听,但私底下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因为这牵涉到个人的利益,你多割了寡妇草,你就不用买饲料去喂牛,不买饲料饲养费全拿,买了饲料,饲养费就要少一块。
这笔帐谁都算得清楚,所以在利益的驱使下,双方都会想着去割对方的寡妇草,自己这边的留着等对方那边没了在割,这么一来,这矛盾就没办法调和。
现在也不是没办法,那就是把两个村的牛都收回去,谁也别养,这么一来就从根本上让两个村的人没有利益冲突。
但这也不现实,村民已经吃到了甜头,你让他们不养牛,他们第一不干,就算强制执行,他们到是不敢找苏榆北这个县委书记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