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是心仪那位庄行首,于盛贤而言,他所追求的便如他的名字那般,当努力追寻圣贤们的脚步,而不会留恋于儿女情长。
卢璞玉却是觉得有些可惜,道:“老师说师兄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如此赤子心固然可贵,却也失了历练。”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笑了笑道:“我看像顾师兄那般的态度,就好许多,老师说他是当世圣贤,才情远超前人,师兄不若学学?”
听着他的话,盛贤无奈摇头:“师兄那般是学不来的,他是天生的圣贤,而我只是一个追随他们足迹的拾荒者。”
“我偏要都学。”卢璞玉不以为意,少年意气在他眼中流转:“师兄那般深的学问,若是不能都学了,岂不是遗憾终身?”
仅仅寥寥几语,便让他受用良久,也不知他还藏着多少惊世之言。
“师兄的学问,一辈子怕是学不完了。”盛贤呵呵一笑道。
卢璞玉跟着笑道:“十成不行,那就五成,五成不行,那便一成,总要尽力才是。”
“哈哈哈哈!”盛贤大笑,而后举杯相邀:“来,干了这杯,且看师兄待会儿会有何等大作!”
“干杯!”
……
雅间内,王鸿和沈连城对坐,整个酒楼内都是一片喧闹,偏偏他们这一角有些沉寂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