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调查过两家的来头。陈家,背后是太仆陈赫,而宇文家,不过是外来晋人,天生就该被排斥。简直不要太简单,甚至证据都不需要,何况宇文家证据确凿。
看看门口淡然自若的陈家来人,王志只是简单扫了扫状纸和颂词,便一拍惊堂木。
“大胆宇文述,伙同晋人劫掠我秦人财物,十恶不赦,按律当斩!”
宇文述心中一沉,这件事若做实就太大了,必然要满门抄斩。他急忙道:“大人,冤枉啊,此事我们确实不知,也并未伙同晋人。我宇文家被晋国迫害,方才逃到大秦寻求庇护,岂会与晋人串通?这件事定有内情。请大人明察。给客人造成的损失,我宇文家愿百倍赔偿。”
“一派胡言!人证物证俱在,还想狡辩?来人,用刑!”
“且慢!”门口的宇文澄心忽然开口道。
“你是何人?胆敢咆哮公堂?”王志不悦道。
宇文澄心缓步走入堂内,微微施礼:“草民宇文述之女宇文澄心见过大人。”
“这么说你也是共犯?”王志看着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却有种病态美的宇文澄心暗叫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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